早上6点多,医院,赶着查血。早上正好遇到医生查房,我能感觉到父亲在特别留意医生说的每一句话,这让我心里格外紧张,生怕医生会说漏嘴。但幸运的是,医生们似乎都很有经验,他们并没有透露太多信息,只是用“丘脑的问题”来代替了父亲具体的病状。
医生们走出病房后,我单独在走廊里追上他们,又详细询问了父亲的病情。他们再次确认了是胶质母细胞瘤,并告诉我该做手术就做手术,该走的流程就走。我趁机请教他们是否有必要告诉病人真相,把决定权交给病人自己。但他们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意见,只是说这种病到后面病人的情感可能会变得淡漠,可能无法自己做决定。今天开始,父亲需要打甘露醇点滴,每次ml。上午打完点滴后,医院,一直待到下午5点多我下班,然后我们一起回家。
晚上,我陪父亲散步,我们没有避开生病这个话题。经过几天的调整,我的情绪已经比较稳定了,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哭泣。母亲一直是个乐观的人,她想法简单,总是给父亲加油打气,说现在都没什么症状就证明没什么问题,手术切出来就好了。父亲比较在意手术方式是微创还是开颅,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他交流,避免让他感到压力。同时,我提议他可以考虑下是否要把他生病的事情通知他这边的亲人。虽然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他感到不安,但我认为在关键时刻,亲人的支持和鼓励是非常重要的。
在散步的过程中,我尽量让谈话的气氛保持轻松和积极。我们聊了一些家常里短的事情,也谈到了未来的计划和期望。我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,能够给父亲传递出积极向上的态度,让他在面对接下来的治疗和手术时能够更加坚强和勇敢。同时,我也在思考如何更好地支持父亲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。我会更加